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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飘柔洗过

时间:2019-02-26 19:05:36编辑:admin阅读:178当前位置:首页>>jjj

天知道我有多喜欢指尖在键盘上舞动的感觉。

 

爱极了手指与键盘擦出火花的声音,那声音清脆,愉心悦耳!就像爱极了自己穿着高跟鞋踩在雪地上走的声音一样,咯吱咯吱,也许偶尔会因此而摔跤,却,乐此不疲!

 

临屏而坐,打开记忆的闸门,那些往事小鱼儿般欢快的游出。原来,那些成长的过往并没有被我遗弃,只是我已把它尘封,放在了心的最底层。

 

还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爸爸在图书馆上班,爸爸的工作不知羡慕死多少同学呢。因为每到周末我都能去爸爸的单位免费看书。也因此有许多同学讨好我,因为我可以领一位同学一起去。所谓的讨好不过是课间做游戏时,比如玩丢手帕,她们都喜欢丢给我,我都不耐烦了,可还有的同学一次都没有被丢到过,蹲得腿都麻了。再就是跳猴皮筋,她们都不让我扯着猴皮筋,都让我当老捎,可以一直跳到上课。那个时候真是惬意的不得了。那个时候也真是读了不少的小人书,我由此成了班级里的故事大王。每周五下午的第三节课是室内娱乐活动课,同学们可以唱歌、讲故事或是玩击鼓传花那类的游戏。每到讲故事的时候,同学们都异口同声的请我讲,而我总是很“范儿范儿”的样子,千呼万唤始出来,想必我定是“耍大牌”的开山鼻祖吧。我是不讲则以,一讲起来便声情并茂、抑扬顿挫,不但深深的吸引着同学,就连自己也陶醉其中。现在想来那小人书也没算白读!

 

上初中了,也会玩深沉了,不在读小人书了,偶尔也读读世界名著,什么茶花女啊、红与黑啊,可因自己还不够真正的深沉,总是不得其精髓。因为爱看书,总是去爸爸的单位,和爸爸的同事也是混的相当的熟,后来发展成我都可以替她们办理业务了。那时借书是要办书证的,书分门别类,偌大的一个书库,我可以很快的找到读者想要借的书。读者还书的时候只要盖上工作人员的印章就可以了。

 

大概是初二的下学期吧,坐在我前桌的一个男生,有一天忽然神秘兮兮的对我说:“求你办点事呗!”“啥事?”“我用我哥哥的书证借书,结果把书弄丢了,你看你能帮帮忙不?”“那怎么帮啊?”“很简单,你去你爸爸的单位,偷着把他们工作人员的印章盖在书证上就证明书已经还了。”“啊?那不是欺骗人吗?犯错误的事我可不干。”“那本书又买不到,就是能买到我也没那么多钱,要是我哥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啊!”他可怜巴巴的样子。“那我问问我爸爸有别的办法没有?”“好、好、好,不急!”他一脸谄媚的笑。从那天起,那个男生就开始主动的帮我做值日,擦黑板、打水、扫地……第二天居然还给我带来瓜子,说是他家农村亲戚给的。忽然觉得欠了他的,回家就急切切的问爸爸,爸爸说没有别的办法,书丢了就得原价赔偿。第二天到学校告诉了他,他立马一张苦瓜脸。我明确的告诉他,这事我帮不了他,可他值日照做,好吃的照带。好吃的,我倒是不屑于的,只是我最不爱擦黑板了,粉笔的飞尘很脏又呛人。…… 有一天,他偷偷的递给了我一个纸包,我打开一看,居然是花生,而且是去了壳且又去了那一层红皮儿的,一小粒一小粒白白的宛若珍珠一样静静的躺在纸上,美的都让人不忍去吃。“哎呀,我可不吃。”“哎呀,你就吃吧,我剥了好久呢,那个红皮儿飞的哪儿哪儿都是,我都被我妈骂了呢。”“不吃不吃!再说了,你剥花生的时候洗手了吗?”…… 他还有一管“英雄”牌的钢笔,笔尖很细,写出字来特别漂亮,他说:“这么好的笔我用都糟践了,你字写的好,你用吧,晚上放学再还我,要不我怕我妈问。”于是,每天早上到班级他就把他的笔和我换着用,晚上放学再换回来。渐渐的,同学们看我们的目光有些异样,我甚至感觉TA们在背后说着什么,当我要去扑捉,却又一闪而逝了。我不是傻子,而且我是好学生,我怎么容忍“绯闻”出现呢!我郑重的告诉那个男生,不许再帮我做值日,不许再给我带吃的,我也不再用他的钢笔。他居然说:“可以啊,那你帮我把书的事办了。”他是算准了我不会骗人犯错误的。可我又不能明说些别的,因为人家也没说什么别的啊,如果我先说了,就成了此地无银或是自作多情。我彻底崩溃!终是太过年少,给你一道选择题,A与B两个答案,便一根筋的二选一,不会自创第三个答案----- C。于是我决定去爸爸单位偷着盖那个印章。

 

周末了,以前特盼周末,可这个周末却让我害怕,因为我从来也没做过像小偷一样的事情。到了爸爸单位,手放在兜里攥着那个书证,手心全是冷汗。爸爸的同事微笑着向我打招呼:“丫头又来看书啦!”“哦,哦!”我讪讪的答着。整个一上午,我手里捧着一本书却一个字也没读进去。心一直像揣了小兔子一样,蹦蹦不已、惴惴不安。快要中午下班的时候,那个阿姨说:“丫头,姨去厕所,你照看一下。”“好、好、好。”我捣蒜一样的点着头,天啊!机会终于来了。那一刻的我真的完全可以用贼眉鼠目来形容了,其实快要下班了,已经没有读者借书了,可我还是四下撒目着,手抖的不得了,心跳的不得了,好歹是把那个印章盖上了。晚上居然做噩梦了,梦见我偷盖印章的事被爸爸的同事发现了。许多人一起指责我;”怎么能这样做呢,这和贼有啥区别?”“挺好的一个孩子啊,咋啥事都干呢?”又梦见了同学也一起嘲笑我:“哼!还好学生呢,早恋!”“就这素质也配当先进学生!”我大叫着,极力为自己辩解着:“我不是,我没有。我没有,我不是!”

 

第二天,我到了班级,把书证递给了那个男生,目光郎朗,语气坚定的说:“书的事办好了。”他怔住了,愣愣的看着我,迟疑着接过了书证,忽然低下了头,小小声小小声却又极其清晰的说:“那本书根本就没丢。”

 

年少的舞台已落下了帷幕,指尖却依然在飞跃、旋转。那些与书为伴、与书有关的日子,那些懵懂的青春过往,仿若用飘柔洗过一般,丝丝散落,却又不失柔润与顺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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