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农民王仲笑着说:“怎么不去想清楚呢?”
彭湃回答说:“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,就是组织农会,来保护我们农民的利益,和地主斗争。”
“什么叫农会?怎样保护农民的利益?怎样去和地主斗争呢?”林大伯诚恳地问。
彭湃坚定地回答道:“农会是我们穷人的组织,农会的会员,就象自家的兄弟姐妹一样,一人有事,大家都来相帮。农会是保护我们农民利益的。农会可以按照收成的好坏来决定缴租的成数,不让地主任意压榨。农会可以不让地主吊佃(就是把租给农民种的田地收回去)。农会还可以帮助会员解决困难。我们人多,团结起来,力量就大。地主是一定敌不过我们的。”
肖老二怀疑地说:“这样说说,倒是容易。”
陈小乙也说:“地主租馆里的刑法可厉害哪!不是好惹的。”
彭湃严肃地说:“就是为了要打倒它,使我们农民不再遭受苦刑,能过好日子,我们才要组织农会啊!”
林大伯得到了很大的启发,忙说道:“今天,我是听懂了这个道理了!可是,哪里有农会可以参加?”
彭湃忙答道:“我们的农会就设在‘得趣书室’。大家都可以去报名参加。”